他这人。”

正常人谁想见情绪不稳定的疯批。

岑砚失笑,见左右没有外人,伸手拉住了庄冬卿夸道:“还是我们卿卿实诚。”

庄冬卿摸了摸鼻子,厚着脸皮点头:“嗯。”

岑砚笑容扩大。

盐场和匪山,在出事后第一时间就被封了,天天驻兵防守,轻易不准许进出。

此次带冯公公前来查探,一路上冯公公都在旁敲侧击,岑砚也圆滑,半点话茬都不给人抓拿,但凡深入点,涉及到定性了,问起是山匪还是私兵,岑砚就给冯公公戴高帽,说自己眼拙把握不住,只等上京派人前来确定。

聊了一路,冯公公对岑砚态度心里有了数。

这是不愿意掺和。

哪怕心明眼亮,对外一概只作不知,只待将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。

而确实,他偏偏还接得住这个山芋。

冯公公就是专为了私兵一事,跑的这一趟。

上京城内,陛下还在等着他的回话。

若不是私兵,皆大欢喜。

若是……朝廷动荡啊。

心知肚明此行的重要性,冯公公面上却也不显露分毫。

岑砚圆滑,冯公公亦然,到了盐场,只有李央看起来像是个异类,在兢兢业业讲述当时的情形,盐场的运作,还有官盐私盐的端倪,絮叨没个重点。

冯公公疑惑:“后续调查,六皇子没有参与吗?”

李央:“公公说笑了,我被王府救回后跟着便毒发,哪怕再想尽自己的一份力,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。”

“之前我也未曾料到,总督竟然会做出这种事,我还以为,只是鱼肉乡里,与巨贾们有所勾结……”

叹息道:“可见钱帛动人心,来江南两年,父皇的本意便是想让我见识见识世间人心,是我让父皇失望了。”

冯公公:“……”

冯公公轻咳一声,将话头拉了回来,“那皇子被绑的时候,是如何情形。”

“当时在马车上,王爷先行一步,我头天连夜看账,在车上补眠,王爷见我实在缺觉,只告知了一声,让我随着马车慢慢行去,谁料,这就出了事……”

“被劫持的时候我将将才醒,稀里糊涂的,这群山匪也实在是可恶,作案手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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